第25章(1 / 2)

“快什么?告诉我。”他在我耳边呢喃,然后低头舔弄我的乳尖。

“啊……啊……别……”

“没关系,你可以叫出来,这里没人会听到。”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我高扬的欲望。

剧烈的刺激引得我高高抬起胯部,我伸手想自己纾解,却被他把双手紧紧按住。

“你想看你被情欲折磨时的表情,别着急结束。”他继续轻轻搔弄我身体的敏感部位,我难受的扭动身体,床垫被拍打的扑通响。

“快……求你了……求你了……我好难过……”

“求我做什么?”

“摸我……摸我……”直到我大声喊出来,声音甚至带了点哭腔,爱德华才终于摸上我高扬的欲望。

被修长的手指安抚后,我射了出来,然后便像条离开了水的鱼一样,摊在床上剧烈喘息。

爱德华抱住我,温柔的吻了吻我的前额说:“今天我们一整天都可以再这里度过。”

“你怎么可以这样戏弄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跟你来这里了。”

“不来这里,我亲爱的牧师先生可怎么纾解自己的欲望呢?你离了我还能像这样快活

吗?”他抬起我的一条腿,从小腿一直舔到大腿根。

他的动作太色情,舔的位置太敏感,我感觉刚刚软下的地方又有抬头的趋势,急忙推开

他,坐起身来,想捡地上的衣物。

他却一把扯住,把我的衣物统统扔的老远,然后对我的身体又摸又啃。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几乎被他一碰就浑身发软,下体鼓胀的厉害,情欲刺激的我根本无法思考,最终只能缴械投降。

我们在这间小屋里胡闹了一个下午,他缠着我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黄昏时分,我才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骑上马。而他一路都面带微笑,餍足的样子让人看了生气。

回到宅子后,他又一脸正经的对管家说:“真是遗憾,我们骑马走了一个下午,连只野鸡都没发现,康斯坦丁先生累坏了,骑马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管家笑呵呵的说:“没什么,打猎也要看运气,之前您出门打猎带回那么多猎物,动物们也许都吓跑了,要知道那些小玩意也是很聪明的。”

第二天,我收拾行李要回弗农小镇。

“原谅我,亚当。我保证不会再这么荒唐,我只是想念你了,想跟你亲近一下,所以才做的过分了。”他见我收拾行李,急忙来道歉。

“不是这个原因爱德华,你知道我已经担任了弗农镇的牧师,我不能长时间留在这里。”我说。

爱德华看了我一会儿,发现我的确没有生气,于是问:“你不是说要辞去牧师的职务吗?怎么又担任了辖区牧师?”

“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事,镇上的男爵大人推荐我,我实在没办法拒绝他,等过段时间,我会以身体不适为由辞去职务。其实我也很不好受,教徒们都信任我,我却做出……这种事来,我怎么有脸面对他们。”

“你不要自责,都是我强迫了你,是我的错。”爱德华说,他的声音铿锵有力,目光坚定,那意思分明是,明知是错,他也不打算悔改,并且会一直错下去。

我望着爱德华的眼睛说:“这种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愿意的,没人能强迫我。即使将来身败名裂,牢狱加身我也绝不后悔。”

我从未有过这样刻骨铭心的爱情,从前我觉得那些法国人很傻,他们为了爱情而决斗,直到其中一个男人身死。现在我觉得他们并不是傻,他们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爱情就像最强烈的酒,让理智的人失去理智,让聪明的人变成傻子,而这些人却甘之如饴。

“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我向你保证。”他认真地说。

然而我刚骑马离开他家,他随后就乘着马车追了出来。

马车上的男人神态自若,表情严肃,当着车夫和男仆的面对我说:“您邀请我去做客,何必自己骑马,跟我一同坐马车多好。”

我当时脸皮就抽搐了,谁说过邀请你来我家了?还带了这么一大堆东西和人马,你自己有豪宅不住,跑到我家那个拥挤的小房子做客?

“爱德华先生,我刚刚想起来,我家只有区区四间卧室,其中一间还被我改成了书房。据我粗略一看,您随身携带了四只皮箱的行李,我暂且不问您都带了些什么,毕竟连小姐太太们出门做客也不会携带这么一大推私人物品,何况还是去鄙人府上那么狭小的客房。为谨防装不下您和您的行李,我还是收回之前唐突的邀请,请恕我失礼。”

“阁下太小看我了。”爱德华正经八百的摇摇头,面带笑容:“我怎么会做出没有准备的事呢,之前忘记告诉您了,我已经买下了您隔壁的房子,如今我们也算邻居了。恕我还有许多行李要收拾,先行一步。”

然后他吩咐了车夫一声,那辆大马车就一路扬长而去,把我孤孤单单的甩在了后面,蒙受满路尘土。

第36章

肯特郡的秋天是一年中最具魅力的季节,弗农小镇的空气中浮动着一股香甜的气息。房子附近小洼地里的桦树树叶在秋日的骄阳下最先染成了金黄色,紧接着,房子后面成片的枫树又被染成了深红色,道路两旁的樱花树也不甘寂寞,相继变成了青铜一样漆黑的绿色,在风中悠然的享受着日光浴。

主持完清晨的礼拜后,我在教堂门口送别一位位前来祷祝的绅士和他们的妻女。因为天气已经转凉,男人们都换上了厚重的外套,而女人们虽然还顶着蕾丝边阳伞,却也不敢露出曲线了,一个个都穿上了肥厚的好像口袋一样的裙子。

安娜和霍尔男爵的女儿邦妮小姐同行,期间小姑娘一直用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她身边的卡洛斯先生。像所有陷入恋爱中的少女一样,她傻傻的抱着期待,哪怕只是得到一个无意义的眼神,也能让她焕发出幸福的神采。

不要以为这样露骨的迷恋会惹人耻笑,每天用这种眼神凝视卡洛斯先生的女人少说有七八个,从少女到妇人,个个都爱他。可是卡洛斯先生似乎没有要结婚的打算,他总是那么热衷于社交,礼貌得体的周旋于各种各样的女人中间。

我得说当初伊丽莎白傻傻的向他表白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个男人的眼睛很有神采,对女人虽然并不十分殷勤,可当他看向你时,却给人一种他正在凝视着你的感觉。女人们被他扫视一眼就会脸红的不行,偷偷怀疑自己正在被他关注,然后一个人幸福的沦陷。

安娜将在今年入冬前正式进入社交,而我却为此忧愁的不得了,因为我到底没能给她攒多少嫁妆。由于各种原因花费很多,我目前的全部流动资产只有500英镑,这个数目真有点拿不出手。特别安娜似乎爱上了富有尊贵的卡洛斯先生,要配这个男人,至少要拥有3000英镑的嫁妆才行。

安娜名义上仍然是奎因特庄园的小姐,原本她的身份配3000英镑嫁妆是绰绰有余的,可如今伊丽莎白已经完全取代了她的地位,父亲别说给她钱,没打算把她卖个好价钱,我们就该心存感激了。要知道上辈子安娜就是被父亲卖出去的,她是一位绅士的女儿,即使没有嫁妆,也有富有的商户愿意付钱娶她,好充实门面。我不知道上辈子父亲究竟把安娜卖了多少钱,可听说那个商人的儿子的确非常不堪。

不远处,爱德华正在跟几位绅士交谈着什么,他们偶尔哈哈大笑,看上去气氛很不错。

爱德华以一种从天而降的姿态突然出现在弗农小镇上,人们对他感兴趣,却也讳莫如深,毕竟他有那样一个不光彩的过往,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为新贵。完美的绅士教育和富有的身家使他非常轻易的融入了当地的上流社会,而带头与他交好的正是霍尔男爵本人。

“康斯坦丁牧师。”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哦,是的,您有什么吩咐吗?艾莉森夫人。”我急忙看向身边的女子。

“我刚才说想请您到我府上给我的男仆做一下祷祝,他已经病了很久了,也许需要做一下驱魔仪式。”女人微笑着对我说。

艾莉森夫人是个寡妇,嫁过一个老庄园主,没有孩子。丈夫死后,她获得了对方三分之一的动产以及全部的流动资产,把老庄园主的儿子们气的牙根痒痒,却也无可奈何。一个年轻美貌富有的寡妇,可以想象的出她有多么招蜂引蝶。附近没有继承权的小伙子们都在想方设法得到她,因为娶了她跟获得了庄园继承没区别。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这位女士对我很亲近。

不同于在印度时,我被商人的女儿们追逐的手足无措,绅士的女儿们显然都非常谨慎,不会轻易对年轻男子表露好感。特别我曾明确表示过要保持身心纯洁,终生侍奉神明的意愿,所以年轻女孩不会往我身边凑,她们更喜欢风流俊美的卡洛斯先生。于是这种情况下,某些人的靠近就会特别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