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梵晨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清冷的走到白玉糖身边,握住了她的玉手,玩起了釜底抽薪的绝招。
面对夏云朗三人的不满于挑衅,铁木自然是分毫不退,身上骤然涌起了一股冲霄霸气,冷哼道,“我在跟姐姐亲热,还轮不到你们多事!”
“那可不是由你决定的。”涅梵晨清冷道。
于是,四人的气势以排山倒海之势骤然对峙在一起。
白玉糖见此,倒是相当的淡定,毕竟以前已经看习惯了。
说起来,这四人自飞机坠海之后,还是第一次聚首较量,没想到还是那么‘**,基情四射’啊!
她相当不厚道的想到。
其实,白玉糖知道,这几个人不过就是咋呼的凶,想在她面前分一个优劣高下而已。
谁知道这时候,唯恐天下不乱的龙御铮出乎意料的站了出来,打破了僵局。
“哈哈哈,铁少主,第一次见面,你好,我是龙家的家主龙御铮,我可是在白小姐的口中听到了不少关于你的事。”
龙御铮这话,让白玉糖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儿:就知道这货没有这么好心,他这话分明带着歧义嘛,再说了,自己什么时候跟他说过铁木的事情了,就算说过,也不过就是隐隐提过一两句,他现在这话,倒像是自己对他无所不言似的。
铁木看到龙御铮,烽火流星一般的眼眸不着痕迹的缩了一下,周身陡然迸发出了一股属于皇者的气势;而龙御铮也是收敛了周身的豪放,变得狂放傲然。
不得不说,这两人站在一起,很有一种王见王的感觉!
谁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女性生物喜欢攀比容貌气质,穿着长相的,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男人在这方面看的更重!
严格说起来,铁木和龙御铮在外表上都属于狂野雄伟型的,一个是帝王,一个是家主,全都手握大权,一个霸道强势,一个狂放腹黑,种种相似之处,让他们一见彼此,就不由的暗暗较劲,相互观察。
对视了一阵之后,铁木终于伸出了手,霸气道,“龙家主,久仰大名,我想你从姐姐口中得知的那些,应该远远比不上对我调查的多吧。”
龙御铮微微一愣,狂放道,“我这都是为了白小姐做的,还请铁少主勿怪。”
“只要你是真心为姐姐,我自然没有怪你的道理。”铁木冷冷的勾了勾唇角,便不在搭理龙御铮,而是走到白玉糖身边。
“姐,这几个跟我一起闯出来的,都是我最得力的部下,我给你介绍一下。”
铁木招了招手,让那几人站到了白玉糖眼前,这其中,就包括那名绿衣女子。
白玉糖这才注意到,跟着铁木进来的那几十号人,如今竟然只剩下了六人,想来那些被他带来的叶家精英已经全都葬身黄金宫了!
“姐,这位是忠叔,全名是纳兰德忠,想必以姐姐的本事,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那我就不多解释了,忠叔是保皇一脉的大长老,也是一直以来对我最衷心的部下。”铁木指着一位老者说道。
那名被点名的老者立刻应声出列,白玉糖这才发现,原来这人赫然是当初为了铁木的威严而公然顶撞叶家堂主叶血的那位老者。
单单凭着这份儿护主的觉悟,就知道这位精神矍铄的老者必定是一个赤胆忠心之人。
白玉糖登时对这位老者好感大增,一想到这些跟铁木分离的日子,都是眼前这个老头子在帮衬铁木,她的心中就不由得一阵感激。
“忠叔,您好,谢谢你这段时间对阿木的照顾,我是白玉糖,阿木的姐姐,你叫我小糖就好了。”白玉糖极为柔婉的笑道,甚至带着一种对于长辈的尊敬。
那位老者见此,立刻躬身弯腰,面露惶恐之色,“白小姐,您是少主心尖儿上的人,自然是我们的主子,老朽当不起您的大礼,我们纳兰家族本应该忠于少主,一切都是老奴出于本分,以后白小姐有什么吩咐也可以交给老奴去办,老奴一定竭尽所能。”
不得不说,听着纳兰德忠一口一个老奴,白玉糖有一种瞬间穿越到风建社会的感觉,只得无奈笑道,“忠叔,你太客气了。”
“老奴不敢。”忠叔固执的遵从着尊卑礼节,退守到一边。
铁木也早就了解忠叔的性子,故而继续介绍起剩下的几个人,那几个人都是颇为年轻的小辈儿,大部分跟铁木年纪相仿,一个个英武不凡,气势饱满,很是不凡。
照理说,他们这个年纪,正是热血飞扬,桀骜不逊的时候,但是他们对于白玉糖却是极为恭敬,甚至不敢多看她的绝美容颜一眼,由此可见,他们对于铁木当真是心悦诚服到了骨子里。
铁木最后介绍的,才是那名一身绿衣的妩媚女子。
“这是纳兰菁菁,忠叔的外甥女。”他的解释很简单,简单到近乎冷淡。
可是忠叔仿佛毫无所觉,只有那个纳兰菁菁很是幽怨的看了铁木一眼,然后便屈膝给白玉糖行礼。
白玉糖的感觉,一向敏锐的变态,就算那个纳兰菁菁恭敬的低着头,她也知道这个女子必定是一脸的妒恨不甘。
难道是因为她喜欢铁木?
可是,她总是觉得这个女子对铁木的感情并不单纯,最重要的是,铁木似乎很不待见她,偏生又不动声色的把她留在身边,这不是很奇怪吗?
如果她有异心,大可以在刚刚顺势将她除去,可是铁木并没有这么做,难道是为了顾忌忠叔?
白玉糖瞧了铁木一眼,递去了一丝疑问。
铁木心有灵犀的接到了这个眼神儿,瞧着纳兰菁菁的头顶,眼中划出了一道冷光。
白玉糖见此,登时明白了几分。
看来这个纳兰菁菁的确是有问题。
就在这时,广场中间的那三扇大门终于有动静了!
三批人马步履蹒跚,十分狼狈的陆续从那三扇大门中走了出来!
看见走出来的这些人,白玉糖的脑子中猛然出了一个词:可怜!
真真是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