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走到北冥朗跟前,单膝跪下。
“属下无能,没能抓到肇事者,王子殿下,此人三番两次挑衅王子府,不如贴个告示让大家找出这个该死的肇事者?”侍卫咬牙切齿的说道,昨天是蛇,今天是鼠,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吃荤菜了!他昨天看了太多蛇群,导致用膳时看见肉就反胃,今儿情况才好一点,又出现鼠群,真是叫人苦不堪言。
北冥朗摇摇头,道:“不必了。”想了想,才解释,“你们抓不住他的,这几日就辛苦一些吧,他玩腻了就不会再来了,只是花奴那院子着重排查,府里就她一个女子难免害怕。”
“是!”哪怕侍卫再不情愿,这事也没办法了,没听王子殿下说了吗,人他们是抓不到的!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只是他十分奇怪,王子殿下这是招谁惹谁了,引来这么变态的报复。
他自然是猜不到的了,这名变态的报复者是刚刚和他们达成友好交易的霄云国逸安王爷,与王子殿下有什么愁什么怨,是不共戴天抢妻之仇!不把他剁了,斐安逸都觉得不解气!
萧文然“卧病在床”一天,无人敢打扰。只能听见不远处院子里传来阵阵惊呼声,男声。
被教训过的斐安逸当晚就被赶出萧文然的闺房,至于去哪睡,萧文然管不着,她只需要一个安静的夜晚,一个好梦。
经过一晚上的休生养息,萧文然又恢复龙马精神,一打开门,就发现某人坐在门前双手抱膝,睡得好不香甜。萧文然看了又气又笑,这人当真就在这门前睡了一夜?想想还真是可怜,但想到他所做的事。萧文然那点儿愧疚又收了回去。
走上前,踹了一脚,冷淡的丢下一句去房里睡,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就离开院子。
原本睡得如同死猪似得男人,此刻瞧瞧睁开一条缝,看着爱妻远远离去的背影,笑的像个傻瓜。
萧文然来到后庄,敲开卫来溪的房门。
卫来溪早已起床,看见萧文然来,还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着她,调侃道:“怎么,昨晚小王爷没爬上你的床?”
萧文然的脸色一红,暗暗骂了一句为老不尊!继而怼了回去。
“我们这叫和谐,性,生活!你一个单身狗是不懂的,也没有爱情的滋润,所以你最近看起来好像有点老了。”
卫来溪还真被唬住了,忙问是不是真的,还返回房里,用铜镜反复的照着。原本他也没那么在意容貌,只是这些年都被冠上玉面神医等等赞美之词,再不在意,也要在意一下了。
萧文然翻了翻白眼,就按照卫来溪这速度,想变成老头子还远着呢,原本就有功夫护体,本身又是医者,自己倒腾点东西抹抹,又能年轻十几岁啦!
“快别管你的脸了,真是帅死了,帅到天人公愤啦!给我开一些避子汤,避子丸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