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心中略惊,看来这人的实力自己确实半点不曾高估,而且还有……阿槿的娘亲?
“你是说,你娘亲,沈萧?”
看阿槿点了点头,他心中更加疑惑了,沈萧不是万年前,便去世了吗?难不成,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障眼法?
沈萧离开的那时候还没有阿塔,阿塔并不认识沈萧,但是让擎苍这样牵念以至于生出了念灵阿槿的女人,作为魔界的一份子,阿塔多少也是听人说过的。
也偶尔听说阿槿一双眼睛与性子像极了沈萧,阿塔有时也会想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孕育出阿槿这般的孩子,能为了擎苍为了魔界引刀自戕,能让擎苍心心念念,在她之后再不曾将其他女人放进心里。
在所有人口中,已经为了魔界自杀了的女人,如今却又出现了?
这个发现太过惊骇,阿塔的脑子一时竟然有些发懵,听得越多反而越不知道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关于沈萧的事情,阿塔自知若是当真有什么隐情,自然不可能是自己应当知晓的,既然瞳慕与沈萧在一处,那么对于这个情况莫说其他人,魔君擎苍至少是知道的,因此也不曾多说什么,只默默记下。
然后迅速给魔界传递讯息。
阿槿如今也没能知道太多,只是从那白衣男子的三言两语之中得到了一些信息,对于其他尚未可知,只能知道,他这次的目标,正是直指沈萧与瞳慕。
“还有,这个人,和父亲,绝对是旧识。”
阿槿对这一点分外笃定,如果他不是在擎苍手中吃了太多亏,也必然是因为擎苍而间接受了许多苦,否则不会对擎苍有这样大的恨意,甚至转移到自己身上。
只是擎苍的旧识,实在是太多了些,这些信息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用,阿槿只能将能够知道的仔细的一一道来。
不过有了阿塔这个白衣男子不曾知晓的灵识存在,他们对这次未知的事情,便多了些把握,至少不会什么消息都传不出去。
将白衣男子掳了阿槿要用来对付瞳慕的消息尽快的传出去,也能让瞳慕那边早些做准备,不至于因为对情况一无所知而被打个措手不及。
阿塔正要再问些什么,便听到铁链哗哗作响,阿槿脸上立时便布满了痛苦之色,阿塔咬牙,一拳砸在石桌之上,阿槿咬紧了唇,看他这般,不禁笑苦笑道:“他折磨我我至少……不会死,你若是……将我灵台毁了,我可就死定了……唔……”
肩上传来一般的剧痛,仿佛骨头被人生生从血肉里拽出,阿槿脑中一黑,阿塔便只能看着他消失在了原地。
阿塔忙借着阿槿的身体查看外界情况,那个白衣人,此刻正拖着阿槿肩上的那两条黝黑的铁链,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猩红的血不断从阿槿肩上流出,那白衣男子看着那刺目的颜色,的笑着。
这个人是个疯子!
阿塔在心中咬牙,默默下了个结论。
这样的人,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究竟会做什么。
缓缓睁开眼,跃入眼帘的便是白衣男子面上那张诡异的面具,阿槿别开脸,肩上的剧痛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紧了唇,让痛呼声不至于溢出嘴唇,称了这个人的心。
“我让你睡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