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灵素摇了摇头,“没事儿,我缓缓就好了。”
那边的任慈见秋灵素不舒服,也无心与杨青月再谈,急忙走了过去,关心的询问:“灵素,怎么办?”
秋灵素虚弱的笑了笑,“可能是猛一站起来,有点晕。”
任慈说,“那我扶你去床上躺一下。”
秋灵素点了点头,抱歉的对着江雪寒和杨青月说道:“失陪了。”
江雪寒代表发言,“任夫人的身体要紧。”
任慈于是便扶着秋灵素进了屋内,看样子,短时间内是出不来了。
刚好,趁此空隙,江雪寒和杨青月可以交换情报,有隔音罩在,也不必担心有人偷听。
“如何?”杨青月问道。
江雪寒点头,“她身体不错,可能有人为她调养过。”刚才趁着扶秋灵素的时候,她摸了一下秋灵素的脉,秋灵素出身舞姬,怀相居然不错,她猜测可能是有人为她调养过,君不见能做鼓上舞的赵飞燕一辈子都没生孩子来吗?可见,做舞姬这个行业,要想出色,还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可还有其他?比如她肚子里的孩子多大?”杨青月追问。
“难道孩子不是任慈的?”江雪寒心中一动,反问他。
杨青月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你且先说孩子多大。”
“四个月。”江雪寒比出四个手指头。
杨青月挑眉,“据任慈所说,他们成亲不过三个月。”
江雪寒做沉思状,“难道是先上车再补票?”
杨青月虽然并不能完全理解江雪寒话语中的意思,但是也猜到一二,摇头说道:“我观这任慈,对着秋灵素颇为敬爱,应是不会做出这等事来。”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秋灵素在任慈心中就是一朵高岭之花,是永远的白月光和朱砂痣,是高不可攀的女神,总而言之,他是万万不敢轻易玷污的。
江雪寒:……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杨青月: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
江雪寒:算你厉害。
就在两人交锋之间,任慈走了出来,有些抱歉的对着两人说道:“实在是怠慢了二位恩人。”
江雪寒摇头,“任夫人的身子要紧。”
这时,杨青月突然插嘴:“我们不方便在此久留,先行告退了。”
任慈没有挽留,因为他这小屋子确实不适合留客,单是他与秋灵素两人便已经满满当当了,不过他倒是热情邀请江雪寒和杨青月一起去丐帮。
江雪寒本想推辞,不料本该卧床休息的秋灵素却突然走了出来,劝说她和杨青月去,理由就是“因为我的身子坏了你们的兴致,实在是倍感抱歉”。
江雪寒情知这是秋灵素不愿意他们留下来,更不放心他们独自走,担心他们折返,所以才想让任慈陪着。
杨青月使了一个眼神给江雪寒,于是江雪寒松了口,“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任慈高兴的说道,“二位请。”
三人一起离开了屋子,秋灵素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看起来就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然而当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以后,她却迅速关上了门窗,静坐木椅之上,哪有半点虚弱的样子。
“素素……”过了许久,才听闻有男声温柔的呼唤。
“十四郎……”秋灵素“腾”的一下看着来人,眼中柔情似水。
那男人急忙过去扶住她,“你有了身子,就不要那么着急。”
秋灵素似乎很享受男人的娇宠,脸上透着娇羞,一点都不像与任慈在一起时那么端着。
“果然有奸夫。”一直隐在一旁的江雪寒轻声说道。
杨青月微微颔首,“果不出我所料。”
江雪寒给了他一个白眼,总是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作甚?
杨青月对她的白眼不甚在意。
原来,这两人假意跟着任慈一道回丐帮,只是一出房门便在任慈身上施了幻术,让任慈以为两人随着他一同走了,实际上他们二人却是一直留在屋内。
作者有话要说: 好似在石观音的衬托下,秋灵素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虽然很美,但是我依然经常忽略她,要么就是一个很片面的概念,觉得她很可怜,或者她很美啊!后来一查才发现,这秋灵素毁容之前还干过一件事,那就是毁了孙学圃的眼睛,但是孙学圃却一点都不恨她。
35、那位留香的盗帅(三)
另一边, 秋灵素与那陌生男子正在互诉衷情。
只见她梨花带泪,“十四郎,你终于来了。”
名为十四郎的男子怜惜的看着她, “苦了你了。”
秋灵素摇头, “为了你,我不怕。”
听着他们这一来一回的情话, 江雪寒差点没起一身鸡皮疙瘩,这秋灵素在面对任慈的时候分明是个九曲十八弯的人, 为何一遇上这十四郎就彷佛变成了脑残小白花呢?
幸而,有另外一人也看不惯秋灵素与十四郎之前的甜腻, 厉声说道:“贱人。”
秋灵素见到来人, 下意识的躲到了十四郎的身后, 十四郎也没有令她失望, 严严实实的护住了她, 还呵斥来人:“琦儿, 素素她为我牺牲良多,你不要总是为难他。”
名为琦儿的女子不甘心的说道,“难道只有她做出牺牲了吗?我为了你, 不也忍痛把我儿送到了莆田少林寺给那老秃驴当徒弟?”
江雪寒想想觉得有些不对,把儿子送到莆田少林寺当和尚, 母亲名字来带个琦字, 父亲叫做十四郎的,似乎只有妙僧无花,而无花的母亲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绰号--石观音。如此说来, 他的父亲应当就是原著中只在回忆里出现过的天枫十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