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也是。”
江雪寒坐在这些小年轻旁边,兴致盎然的听着他们说江湖八卦。
她一路走来发现,有关她杀了许多德高望重前辈的事情传的是沸沸扬扬。
江雪寒对杨青月说:“幕后之人也算是用心。”
她在本地江湖并不出名,这幕后之人先是费尽心思为她扬名,而后想尽办法造成绸带杀人的假象,也是很辛苦的了,不过此人既知道她使用绸带,那必定与她打过照面。
杨青月浅笑,“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
江雪寒回曰:“你看起来也一点都不着急。”
杨青月挑眉,“被污蔑之人亦非我。”
江雪寒装无辜:“可夫妻一体。”
杨青月朝她举了举酒杯。
江雪寒拦住他,“饮酒伤身。”
杨青月叹气,“看来这杯中物我是再也饮不得了。”
江雪寒抿嘴笑:“小饮怡情,大饮伤身。”
杨青月故作烦恼,“那我是喝还是不喝呢?”
江雪寒回答:“你看着办。”
最后杨青月还是放下手里的酒杯,问她:“夫人有何打算?”
江雪寒摊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杨青月说:“可这世人哪能分清何清何浊?”
江雪寒托着下巴看他:“那我们帮他们分清楚就是了。”
杨青月微微一笑,“夫人的意思是?”
江雪寒晃了一些手中的茶杯,道:“他既剑指武林大会,那我们自去就是了,反正我们本也打算去,不是吗?”
杨青月拊掌,“夫人睿智。”
江雪寒谦虚,“哪里哪里,不过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杨青月无奈,“夫人这是在夸赞我还是在调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