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能让警察局的行动科长无话可说,无从解释,只有越描越黑,说不清楚。
江红雷特别指出,不能将哨兵弄死,无任何人员死亡才行,如果那样,难以说清。警察局行动科的人,不可能为了秘密处死杨贵先而搭上自己人的性命,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
他们要处死杨贵先有很多办法,不可能选择这一种最下策的方法,这是常人都能想到的事情。这样外人都不会相信,要想这样去嫁祸于警察局行动科,也是太幼稚了。
问题的核心便在这里,怎么样悄然地进去调查站,接近那间接待室,又不让所有哨兵发现,尤其不能让接待门口的哨兵发现,以便将他们一招制服,才能采取一步的行动。
至于撤离,就简单了,那不是重点。重点就在如何悄然进入,而能够一下子制服门口两位哨兵。制服哨兵也很容易,问题是不被人提前发觉,这才是重点。
江红雷那边的事很好办,他可以用计将调查站的人调出,除了几个重要岗位的人坚守岗位以外,其余的人都可以调出。重要岗位又跟接待室相距一定距离,就是那里有响动,他们也不会离开,这一点可以确定。
他们也可以以别人调虎离山之计来说明,他们不离开的理由。可以江红雷那边已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警察局行动科的人在调查站也不多,总共加上门卫也就十来个人左右,而接待室那里,只有两个人。
就是这两个人,也让洪震天他们十分为难了。问题是进入调查站的问题没有解决,解决了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大家也议论了一阵子,还是没有结果。这时洪震天见刘恃成还没有开口,便问他是怎样想的。
刘恃成喝了口茶,开始说:“问题有点棘手,就是怎样进入的问题让我们束手无策。化装从门口进去,显然行不通,只有从房顶而入,但也难防弄出响声来,被人发觉。”
说到这里,刘恃成忽然想起来什么,突然提高了嗓门说:“你看这样行不?”
洪震天听到刘恃成终于有了主意,便鼓励地说:“你说来听听,大家计谋一下。”
“既然外面不便下手,是否从屋内动手较好。”刘恃成说。
“怎么个屋内下手?”陈子善也注意到了刘总管所说是有点不同,但屋内动手,又怎么进入屋内,进入哪个屋内。
“可以从税务局那边上到调查站的房顶,在杨贵先关押的接待室,从窗口进入杨贵先的屋内。想必杨贵先是不会作声的,也可以向杨贵先发出信息,让他明白是来救他的。”刘恃成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