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这一思过,便是两年。
她明白思过是假,是想磨一磨她太过跳脱的性子,让她好好安心的练剑,这一次闯荡江湖,可能吓到爹娘了。
这两年,江湖动荡的厉害,她的师兄师姐都已经闯出了名气,她还是那个天真烂漫,百无一用的小师妹。
她有时会想起晋无欢,偷偷跟大师兄打听是否有新来的小师弟。
大师兄说,没有新来的小师弟,却有新来的小师妹,你再也不是最小的师妹了。
她有些失落,他终究还是没有来。
那一夜,月色正好,她万万没想到,会在山崖遇见了他。
晋无欢说,别来无恙。
她心中有些气愤,说,你没有看到我的书信,怎么没有拜到我爹爹门下?
晋无欢笑了,他说,我光明正大的求娶你为妻有何不可?灵山派未必是天下第一门派,不拜也罢。
她着了恼,生了气,赶晋无欢下山。
晋无欢却并不生气,留给了她一枚令牌当做定情信物,说不出半年定然来娶她。
她背过身子冷冷的说不要,晋无欢却将东西放在了崖边,身子一纵,跳下了山崖,崖底下是白云皑皑,却仿佛传来了他的笑声。
她牵肠挂肚又有些懊恼,她忘了问他,为什么明明知道她在灵山派,却两年都没有来看她。
这一等,又是几个月。
她没有等来晋无欢,却等来了爹娘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