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赶紧回过神来,就像是碰到了什么巨烫的东西整个人缩起来,然后翻滚着坐到席缨旁边的沙发上。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暂时别走。”凌澈咳嗽一声,解释道。
“我知道。”席缨低头整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虽然我是提倡减小贫富差异,但很多事我心里都有数。”
这话说得让凌澈侧眸朝她看过来。
“我不是为我一个人而对你说出这些话,而是为了其他很多人。其实,我不觉得我是一个绝对的好人,也不是一个绝对的坏人。很多时候事情不是非黑即白,我看到无法反抗的人会觉得恨铁不成钢,但也会想要去改变他们。”
席缨和凌澈的对视,干净的眸子里有着凌澈都看不懂的神色,“如果你能想通我的话,觉得我的想法很特别很让你震撼,那你不要觉得我有多么伟大,可以为了全人类去想未来的发展;如果你无法赞同我的观点,觉得我在白日做梦,那随便你怎么想我,你把我想成一头猪都可以。”
“噗。”凌澈蓦地笑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席缨能在说正经话的时候能这么幽默,能总是让他发笑。
是能让他get到的笑点。
“席缨,你知道吗?我真的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原因我和你说过一部分,是绑架引发的后遗症,还有的就是,我觉得想要来接近我的人太虚伪。”
除了从小和他一起玩到大的耿贺和纪鑫,其他人凌澈都不想理。
“可是你,在我被动地了解你以后我才发现,越靠近你我就会越感到高兴和愉悦,会不自觉地想要靠近你。
你……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吗?与其说是一见钟情,倒不如说是我们两人的磁场契合,也许我们上辈子就见过面,甚至曾经是朋友,或者——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