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扫把头带的一波好开头,这个时候他也拿出了看家本事。
邓邓邓!
一坨,哦不,一张色泽白面,点缀着零碎的油腻火花,期间还能看到涂鸦的黑疙瘩。
就这么一张,从拿出来的那刻起,扫把头就莫名的手开始抖,抖的很厉害,要不是眼疾手快的一杓一杓佯装猛吞蛋包饭的样子,还真以为他犯了别种“作奸犯科手痛病”呢。
大家都在齐聚一线,让他平常大大咧咧的性子,难免一时变得紧张起来,还没吃几口蛋包饭,苏瑞就已看到这家伙已经开始手心冒汗,额头细密如帘珠了。
“咳咳。”他快坚持不住了。
这时,他做出了明确又愚蠢的选择。
有好戏看了。
苏瑞悄悄勾了勾心灵的手指,让自娱自乐地众猫们停下爪下的娱乐自嗨,告诉它们有趣的事情要在第一时间现身,亲身经历,仅当磨炼,就此见证世间依存的美好。
靠在门旁,抱胸静待地欣赏难得的相遇。
他撒了手,塞到一个肉嘟嘟的手上,并小心翼翼地帮他合拢在手心。
“蒙蒙,我们最爱相信你了,来,就你来朗诵一首大好诗歌吧!”忽然扫把头身感一身轻,没个正经地韵味恢复如初的由生发酿,搬好板凳,一个阵地在原地嘻嘻傻笑。
蒙蒙是个老实人,一生中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当个吃货,不求其珍,管地饱饱的就行。
举目而来的灼热让他顿感不适,人家只想安稳地当个吃货而已……
纵使他渴望至极,也奈何不住人多力量大,口咽不吐葡萄皮的巨大压力,破散了心底那点小九九,他不得不正式起来。
“一见锺情,再而衰,三而竭。”
胖墩无奈惜:“哎,没事偷着乐不太可能了,偷着胖还是有点希望滴~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穷胸极饿的人,任由她去吧!”荡气回肠,消化不良。
听他这么说,可不正是嫌弃贫乳妹子、三围不圆的米雅嘛。
好家伙,没想到啊,呆萌如他,也有如此一面。
“你瞅你长得有缸粗,没缸高的,去了屁股全是腰。知足常乐行不行啊?”不相信自己的妹子,往往都是受,看她不甘如此嘛。
“那可不正式表明我的体态,我的兴趣爱好可分为静态和动态两种,静态是睡觉,动态就是翻身……”
“哈哈!真有蒙蒙的,除了睡就是喝的,一天天的,真我说你比别人宽厚呢?”
“啥是宽厚?”
“就是站的比别人宽,躺着比别人厚。”
“哼,我那是开心。你如果认识从前的我,也许会原谅现在的我。”
众人无奈,早被代沟里的蒙蒙,还在当猴耍呢。
轮到某人大显身手的时候,那么他一定不会在推辞。
三个臭皮匠,臭味都一样。
“天苍苍,野茫茫,一枝红杏出墙来。”某个头型像极了扫把的家伙,一脸闲情雅致。
米雅微微乐了一阵,忽然问扫把头:“如果我真的红杏出墙,你真的不会介意?”
“不介意。”扫把头回答得轻描淡写。
“咦?”,米雅微微惊讶地看着他,心想还以为他会砍树枝呢。
察觉到她疑惑的目光,扫把头轻轻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