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转睛看她。
“最多,你出墙一寸,我挪墙一寸,你出一尺,我挪一丈。”
“噗。”米雅很不淑女的掩嘴笑怀。
看好利势,扫把头趁机而上:“长亭外,古道边,一行白鹭上青天。红酥手,黄藤酒,两只黄鹂鸣翠柳。鬓微霜,又何妨,一树梨花压海棠。”
“唧唧复唧唧,唔知就唔知。喝醉了我谁都不服,我就扶墙。”看来滑头扫把头,也难不住纵横沙场的米雅姐咯。
东风吹,战鼓擂,现今世界谁怕谁。
只因南风吹,雨薇薇,全怪自己太会吹。
苏瑞身在一旁,摇头甚感。
这时,某人心中忍不住升起一阵奇妙的愤恨,络腮胡反应反常的起身——
一把夺过那封皱皱巴巴地歪斜粗糙字体,清清嗓子,一会嘹喨地高昂嗓音爆发了出来!
他深情以往面向米雅:“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於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很兽。”
我很禽兽?不是四个字么…还是这是个爱受男……
“虽然你身上喷了古龙水,但我还是能隐约闻到一股人渣味儿。”压着嗓音,模拟下巴的胡子,米雅开始了间歇性诙谐症发作期间。
“第一次遇见你,我的体温在38点6度,就差一丢丢我就得离开你起码三天三夜,这是多么痛苦的抉择啊!
别这样看我,因为我无法解释和你眼神接触的刹那中触电的感觉。”蓄足十足,回眸一电,暧昧如酥,很好很强势。
一见锺情么?苏瑞沉思。
不过,马上释怀。
所有的一见锺情不过是你见色起意,然后相思成疾。
日久生情,不过蓄谋已久。
“……咳!喔不会讲话,一见人多就结结巴巴,像绵羊粑粑一样,不合你的味道请多多包涵。”米雅那老爷喘气的模板,适当一个白眼飘过。
软硬通吃,变幻多端,哪怕嘴炮不敌,也会变相横生,实在老道。
“呃……”络腮胡抽搐几根须,脸如黑炭。
事到如今,唯有打破以往。
事实证明,他们的黑历史,都霸权在米雅手心。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老板,老板低头沉思不言谈,只留孤家空悲叹,遥想一挥,错错错,天真无邪老板言。”
莫知,最后这张长脸卷纸糊到苏瑞脸上的时候,他还处於一脸懵逼状态呢。
连忙在直勾勾的热辣目光中,展开草纸,扫视一看,习惯从头到尾看起,越看越吃惊,最后发现了惊天黑幕。
——窝巢!都是套套剧本。
上上下下,里里在在,透彻见底,原来一切都是演员,都是虚假的。
继而最后的角色扮演让他而来,他只好硬着头皮,拟出书生风范来,单手背负,渡步徘徊,儒雅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