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造出男人和女人,无非是优点补足缺点,凸点充实凹点,钥匙填充锁孔,这是顺应阴阳的自然规律。只是偏偏有那么些人,与上帝唱反调,挑战自然规律,打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常理,硬生生把直的扳成弯的。
比如秦盈,自己与她经历过多多少少的混战,激战,个人战和团体战,在某种意义上,两人已经算的上是铁的革命战友。
但是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日夜操劳过后,严小开自以为把秦盈扭曲的情感观念扳直了,到最后还是比不过毕瑜在秦盈心中的地位,这说明他的努力和汗水都白费了吗?
不管是不是,严小开都深受打击。
因此,在优美要解除秦盈身上的催眠术时,任何事都淡若风轻的严小开坐不住了,害怕优美忘记他的叮嘱,忍不住在旁友情提示道:“优美,记得把她催眠正常,我指的不是身体正常,心理也要正常,性取向更要正常!对,后面这个才是重点!”
“……”优美汗了下,不予理会,全神贯注的对着秦盈进行催眠。
严小开提示完后,并没马上离开现场,心神不定的站了几分锺,又忍不住再次提醒道:“优美,切记,一定要把她那讨厌的拉拉喜好抹掉!”
“……”优美汗得不行,但仍然无视他,继续催眠秦盈。
严小开知道优美在进行催眠时必须全神贯注,绝不能开小差,也不能受打扰,但就是控制不住,说了第二遍之后,焦灼不安的在旁边来回踱步。
在优美和秦盈两人身旁转悠了几圈后,他终於下定决心,还是去安置周先生这个麻烦吧,反正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正要出门之际,不小心瞥到秦盈竟然开始渐渐有了自主的动作,心里欢喜的同时,不免第三次提醒,“优美,记得把这个女人给我扳直了,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抢我的女人,哪怕是女人也不行……”
不胜其烦的优美终於没办法忍了,叹口气停止对秦盈的催眠治疗。
看见优美停住了,严小开迷惑不解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优美以一种莫名的眼神看了严小开几眼,幽幽的道:“主人,你化身成为小蜜蜂了吗?”
严小开道:“什么意思?”
优美道:“为什么一直在我身边嗡嗡嗡的!”
严小开:“……”
聪明如严小开,怎么不知道优美在拐弯抹角的说他烦呢?
为了不再次打扰优美帮秦盈恢复,他像饱受委屈的小媳妇般的一脸幽怨飘到庭院去了。
夜深露重,万物寂寥,皎洁明月高挂於天空,微弱的光线连接着天与地,偶有一阵轻风掠过地面,不知是因为独自一人还是因为温度下降,竟感到一丝丝凉意渗入骨髓里。
严小开伸出手,露出手腕上那枚手表,发送了一条暗码。
在严小开进行无奖竞猜待会联系他的是眼球大叔还是夏冰姐姐时,下一秒他的电话以一种惊悚的歌声响彻天边,“大王派我来寻山,我把人间转一转,打起我的鼓,敲起我的锣……”
严小开汗如雨下,这神曲谁弄的?他该不会拿错电话了?
“喂!”辨认过后,确定是自己的手机,他才接听起来。
“什么情况?”这么简短而又直接的说话方式,也只有夏冰了。
“夏冰姐姐……”突然,严小开很想向夏冰撒娇,以求安慰刚才被打击的小小心灵。
夏冰并没如他所愿,冷冷道:“三更半夜发送信号,有什么特殊情况?”
“……”严小开的一腔温柔顿时消散无形,这女人实在太不解风情了。不过也没办法,一牵扯到工作问题,夏冰是很谨慎认真和公正无私。
严小开无爱的低声嘟哝道:“真是厕所里的石头,哪怕已经升级做了妈妈,也是又硬又臭……”
夏冰的声音高了八度,喝问道:“你说什么?”
严小开赶紧道:“没什么,我嘴里有只苍蝇,不小心吃下去了!然后发现……苍蝇还挺甜的。”
夏冰,“……”
严小开收起委屈的小心思,向夏冰汇报催眠周先生所套取的情报。
得知情况后,夏冰冷笑了一声,让严小开霎时全身发抖,“夏冰姐姐,你笑的好碜人啊,我有点怕。”
“……”夏冰努力压制着怒气,怕吓醒身边的儿子,放低声音道:“严小开,你到底在乱七八糟的说什么?”
“没什么!”严小开忙道:“只是受了点委屈,想借汇报工作的时机顺便跟你诉诉苦罢了!”
夏冰没好气的道:“如果是这样,我劝你省省,我不是你的奶妈!”
严小开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正经道:“夏冰姐姐,我打算把周先生送到咱们那儿秘密关押起来。”
夏冰点头道:“这个是自然,这么重要的证人我们有责任给保护起来,以免被杀人灭口。眼球现在在处理一些事,大概三个小时后他会亲自上门带走那个催眠师。”
严小开也赞成眼球亲自来办这件事,毕竟这个周先生的存在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
在即将挂断的时候,夏冰又道:“还有一件事,秦兰香准备三天后举行结盟大会,到时候你准备也过去台省。”
严小开点头答应,再和夏冰聊了几句儿子的近况,就挂了。
自从在国安工作,严小开总是感觉没日没夜的奔波,感觉有点累的他,心里也有一丝丝烦躁,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栽进床上,想到近日身边的人因他而频频出事,眼珠,秦盈,毕瑜,郝婞……